|
愿彼此记住,俩人曾一起走过一生最长的路。
颠沛时期,主观上而言,我无任何情素与情欲。可回顾半生,所有的混沌的肮脏的意料之内的与意料之外的情欲全部发生在这样的非常时期。如果我愿意,还会发生更多。可终究毫无任何意义。
她来时,我就已经对自己绝望。无论我们之间还剩下多少情爱。之所以用剩下,是因为从最初到现在,只能用减法。而咸法的主因,我占百分之九十。
去黄河时装城,从一楼到三楼,再从三楼到一楼。她总是一句话,你帮我选。选来选去,还是选择她的最爱一一牛仔。
究竟多少次,没有一进屋就狂,也没有细数。是天热,是淡然,是过了冲动的年纪,还是各怀心思,也未尽知。
她一倒床上,问了三句话。我只记得一句话,你老公在哪座城?
这么多年,她几乎从不提及他,我也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这应该是她第一次问及他。
她为什么问?我肯定她想过干万次,也确定她想过答案,并知道答案。只是想通过我证实罢了。所以,每次与我幽会,都象一阵闷热的风。你永远算不准,闷过之后,是持续的高温,还是雷阵雨后的冰凉。
我不想撒谎,也不想骗她,答得简短,也在东莞。
她静默。我肯定她脑际间有闪过某些肮脏的画面。而且,也正是这些画面,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真的,我感觉到了。在夜里,在她想放开妖娆的时候。
她也很久没有那样妖娆过,我都有些意外。如若,那种妖野,似火苒苒,我定一夜成骨成灰。
终究,象一段片花,她便仰倒了下去。
第二天,她提出去大岭山,拜观音。
要拜观音的应是我,我己不得不辞职。
去时坐的是摩托,七弯八拐,路形与南岳山如出一辙。
观音外形飞槍翘角,金壁辉煌,如同电影里的一样。究竟有多少层,我也没数请,每一层都有香客碰头跪拜,求愿。
版权归http://www.15880.com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