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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下午,因为擦洗卫生间不慎滑倒,左拇指被玻璃划开一道不浅的伤口,我放下毛巾,举起左手,右手按压着伤口,三分钟过去之后,鲜红的血还是不断的冒出来,一滴滴的滴在奶白色的地板砖上,砸出一朵朵刺眼的小红花,此刻我有些小慌张,这血为何止不了,这么久了。
这时我才想起有一瓶云南白药放在茶几的抽屉里,打开全倒出洒在伤口上,厚厚的敷了一层,伤口火辣火辣的,血还在冒,我拿起手机拨了小石的电话,让她马上开车过来送我去药店包扎。在路上,可能是云南白药起了作用,冒出来的血慢慢的少了,到药店后,药剂师清下伤口的药粉,用碘伏消毒好,再重新洒上药粉包扎好,血仍有渗出,但量很小。
“姐,我的手在擦卫生间时滑倒被玻璃划伤了,刚包扎好。”
你:“伤口怎样?要不要去针缝?”
“蛮长的,不用了,已消毒包扎好。”
你:“买些医用手套,还有松紧带回去,做事时套好扎紧,别让水浸入伤口。晚饭,你过来我这儿吃,一直吃到你的手好为止。”
“我没那么娇气,套上手套,应该还可以的,如果干不了的话,我再和你说,谢谢你!”
你“你客气了,我对你从不说`谢的。”
是的,你我之间以前从不说谢,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想着这些,我是疼痛的,从2014年的8月12日到今年的4月底,我经过这几年马拉松式的一厢情愿的暗恋,心身俱累,我不能表白,我怕表白了后,如遭到你的拒绝,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了,以我的性格,而你却是很宽容的,但我很难再坦然的面对你,所以我无数次的强迫自己放下你,终是放下,虽然很痛苦,但我们仍然是好友,我仍然能坦然于你,这是唯一让我欣慰的。
自放下你后,我心再无所依,这段时间心空空的,很惘然,好在繁忙的工作让我没有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去想,这几天下雨闲着,情绪又泛滥了,但我终是克制了自己。我们只能,永远只能是两条离得不近不远平行的轨道,不能重合,更不要交集,就这样互相能看到,照顾好便行,我们是朋友,只能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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