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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残篇,记忆也早已零散。
几经犹豫,还是补写了吧,哪怕是稀稀落落的写,到底也算是有始有终。
我写的目的,只是为了放下和忘记。
那日开教职工大会,她的座位被编排到了我后面一排的侧边,相隔三个位置。
哦,忘了说,我这同事的英文名叫lango。为此,我这英语学渣去百度了这个词的意思,好像也没什么意思。英语学霸的思维,谁又知道呢。
对于她去我空间的事情,我的空间有访客记录提醒,但我一点不惊讶。然而,我没有去看她的空间,虽然我有那么一点好奇,但比“解锁好奇”更值得拥有的是“保持好奇”。
我必须承认,我是一个看脸的人,所以我对五官精致的lango颇有好感,但这好感是朋友方向的,她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出现时,我的感情是空窗期,但我对她没有兴趣,更没想要发展成恋人的心理预期。我承认我有主动靠近她,因为在这个学校呆了这么久,她是第一个同类。在这样的体制内,我们要面临同样问题,算是天涯沦落。而我们都是一人生活在这座城市,若能做好友而相助相携,也是很美丽的事情。
我很容易喜欢一个人,因为我太容易发现对方身上的优点。
lango是个很温暖的人,无心社交而有自己的精神净土,思想前卫而兼容、热爱艺术且极具艺术天分。喜欢分很多种,她是一个让我舒心且自在的人,这让我很满意。
那日,lango陪我出去赴宴,是她来例假的第二天。她独自喝了太多酒,她说她开心,想多喝点。所以器皿里的红酒,她竟自斟自酌地喝完了。晚上回来,我怕她身体不适,于是将她送到了家门口。
回到家后,还有些担心,给她打的几个电话都没接通。后来,她回电话说她洗澡后去楼下走了几圈,一直没注意到手机。我担心她心情抑郁,因为她喜欢的明星去世了,所以我没来得及换下睡衣,就去了她家里。想着可以陪她说说话,也是好的。
南方深秋的夜,有些冷了。
lango开门后,看见我时甚是欣喜,她说她在床上唱歌,没听见我敲门,她又建议我到床上去捂着、免得着凉。她刚洗了头发,还没有吹干,然后她躺在了被窝里,搂着我的腰,简直是个孩子。
现在想来,已经记不起我们聊了什么,只记得时间过了很久后,我实在是精神不济所以打了个盹,迷迷糊糊睡着了。然后,我听见她在哭,打起精神捋了捋,确定她是在说家事儿。回忆起至亲,她有些悲恸。我本能地用手臂拥住了她,听她一字一句地诉说,最后亲吻了她的额头,告诉她没事儿了。
然后,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大半夜的,俩les抱在一起,亲密得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后来回想,或许是因她在那夜搂着我时,腰上的衣服没能好好的蔽体,她发烫的手心来回地抚摩着我敏感的腰际,让这我三十岁的身体格外心虚。
然后,我说“我认床、睡不着”,遂速度回到了自己家里。
一翻看手机,发现凌晨三点多了。
202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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