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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撿到兩個橡子和兩個橡子帽,橡子的形狀像一面小鼓,也像天珠手串上的天珠,橡子帽則像大開口的燕子窩,兩樣東西都十分可愛。說來我認識橡子,卻不認識橡樹,從撿到橡子,我才知道那日日走過的樹竟是橡樹,就是舒婷那首詩裏的橡樹。而那個可以與我共享霧靄流嵐和霓虹的女子,我更是遇也未遇到等也未等到。我知道我大概是要獨自老去了,唯願在時光的長河裏還有詩和遠方,就在它們蕩開的漣漪裏緩緩的游向彼岸。
我很驚訝於種子的神秘與神奇,第一粒種子是什麼時候有的?那麽弱小的身軀怎麼破殼破土而出的?那麽小的一粒種子為什麼能長出那麽大的身軀?我在種子的身上看到了自然的偉力,於是就有了這首糟糕的小詩:
在世界還是冰冷的時候
你長臥在亙古的荒途
像是被母親遺忘或拋棄的嬰孩
緊緊的裹起小小的身軀
並給世界投去純真的一瞥
最後在泥土裏找到立命的家
沒有人知道你怎樣在黑暗
甚至在堅硬的殼裏
完成一場顏色的革命
孕育並掙扎出兩片嫩綠的葉子
時間證明了你來自剛強的血統
你要在光明和溫度裏做次旅行
你是泥土的寵兒
微小的你,從紮根
便呈出滿眼綠給眼中有希望的人
也呈給如你般樸實含笑的人
在西風收走僵枯不會笑的萬物前
你在火焰般的綠意中含笑快活
你從不使用語言,唯以沉默示人
但神秘和綠意宣告泥土屬於你
所有的春天也屬於你
你的疆界,凡是泥土,甚或山石
你從不使用車馬,唯以舒展示人
但空中有你遨遊或飛揚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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