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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就我和她两人,清静了好多,我和她有句没句的聊这说那,说着说着,她一本正经的:“你不成家的原因,真的如你之前所说的一样?直觉告诉我,在这件事上你对我是有所隐瞒的。我们十多年的朋友了,你一直是实诚,我希望你把实情说出来。”
我收回自己的目光,不敢再与她对视,心虚着、尴尬,心里撕扯,争斗,矛盾一一告诉她,还是不告诉?就这样,十多分钟里,我们相对无言。
我不想欺骗她,可这一说出来,结果会怎样,只有老天才知道。不说吗,以我的性格,我很难直面她(我不欺骗人,也绝不允许别人的欺骗,凡事坦诚,摆在台面上进行。),终于我下了决心告诉她:“我希望你在我告诉你真相之前,希望能得到你的理解和尊重,至于包容,我并不怀多大的期望,因为这是不被现实社会认可和尊重、包容的,更谈不上崇尚,你也不例外。我之所以不成家,因为发现自己喜欢的是同类,开始时连自己也无法接受,但经历多了,我放开了,我不想违背自己的内心,不将就,就这样。我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可最终在八年之后,还是败给了现实,就这样,近十年了,我一直一个人过。”
她一直专注听,一脸的平静。
她:“我想着,就那么样,昨天晚上你醉得很历害,半夜里我醒来,看你平躺着,泪水不停顺着两边眼角往下流,但你没有哭出声,我伸手一摸,枕巾湿了两大片,我知道你一定很难受,且有难言之隐。”
她:“这是心理疾病,你应该找心理医生看看。”
我:“我没觉得,除了这点之外,我与常人无异,甚至在很多地方,我觉得自己比一般的人更好。”
她:“这是心理变态,你怎么不觉得呢?”
“变态”这两字一出口,敏感的我.心咯噔一下,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一刻我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相信自己的脸色一定难看到了极点,脸是扭曲的一一因为我是咬着牙克制自己的。
她感觉到气氛的沉,没有再言。
那夜,我无眠。
次日清晨,我的情绪低落,不再言语。她亦言少。
早餐后,她送我到车站,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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