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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父告别了小夫妻,继续迈开疲惫的步伐飞奔。这时已有两日没吃没喝了,肚子咕噜咕噜叫着,他有点嫌弃的自语道:“真是不争气啊,这是我夸父的肚子吗?”可是不管他怎样嫌弃,肚子照旧咕噜着。
又是一个宁静的夜晚,夸父坐在一个土坡上休息。月亮被云遮住了一部分,那半隐半显间自有一番景致,他无心看月,肚子依旧咕噜个不停。
夸父在土坡上充满了惆怅,不知如何果腹。他对着放在身边的手杖说:“难道这次我错了吗,不应该远行逐日?”
手杖默然不应,只有夜的声响偶尔打破岑寂。
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长叹几声。他不但很饿,还想念家中的妻子,就在饥饿中陷入了短暂的思念。
这时身边有急速跑动的声音,接着是一声轻微的闷响,不知道是什么发出来的,他四下里观看,手杖边竟躺着一只野兔,一动也不动,嘴里还流着血,原来是野兔撞在了手杖上一命呜呼了。他提起野兔观察,发现一条后腿上有一处伤口,好像是被什么咬伤的。
可怜的野兔,逃脱了大猎物的口,却死在了手杖上,可是不管怎样, 夸父可以吃上一顿美味了。他这时再次感到手杖的神奇了。
夸父将野兔吃的干干净净,除了地上的一点血,找不到一点兔子的踪影。好像很久没吃上这样新鲜的美味了,他一边咂着嘴,一边回味着兔子的味道,觉得比二十四道锋味还令人值得回味。要是能喝到些水就更好了,不过眼下他还可以忍受,兔子的血已经沾湿了他的胃。
为了族人的幸福,为了夫人的幸福,夸父决定这一次一定要跑上几天,直到迈不动双腿,于是拿起了手杖,在夜色里飞奔,飞奔,直到夜色凝聚又散开,月光也变淡。
夸父就像一个长着铁脚的猛士一样,和时间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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