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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翔的妈妈做了一桌好吃的,说是给我妈妈接风洗尘,我都不知道她这成语是从哪学的,一脸谄笑的在我面前晃,我只觉得黄鼠狼给鸡拜年,不知道她又在怎样酝酿着折腾我。
人性也很奇怪,当你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无论他做什么你都觉得他是别有所图。
吃饭的时候翔一直对我笑,笑的我头皮发麻,边笑边夹起芹菜来放到我的碗里说:“回家了就多吃点,妈妈做的饭很好吃,比外面那些健康多了”
我嫌弃的看了看碗里,只听我妈妈说:“木木从小最讨厌芹菜了,翔子不知道么,她小时候吃芹菜那个里面的丝总是卡在喉咙里,每次吃都得干呕好半天,从那之后再也没吃过”
翔子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自认为风情万种的说:“讨厌,你故意的吧,我和你吃饭从来没点过芹菜,你是不是看出来了,故意整我啊”
翔子看着我身体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置可否。
我放松的吐了一口气。
吃一半呢,妈妈忽然叫了一声,说:“呀,咱们煮的地瓜好了吧,都忘了”
然后就见两个老太太急急忙忙的奔向了厨房。
我从小就喜欢吃地瓜,软软糯糯的,一咬喷香喷香的,妈妈端出来之后我连忙就抓了一个,啃了起来。
翔子也拿了一个,正吃的起劲呢,妈妈说:“木木,你吃的是黄皮黄瓤的,翔子吃的是红皮白瓤的,你俩吃的不一样,你俩换一下吃”
我撇了撇嘴说:“没事,一样的”
我知道翔子很介意这个,他第一次去我家的时候,我想要表现一下恩爱,故意给他夹菜,他很嫌弃,我夹的菜他一口都没吃,小心的都拨到了碗外面,之后还找我特意提了这个问题,说忍受不了两个人的口水换来换去。
“不一样的,我怕咱们吃不了,就每样热了两个,就是想让你们分着吃,换一下,真不一样,你尝尝他那种的,口感差好多”
妈妈焦急的催促着,因为翔子正在狼吞虎咽的把剩下的半块红薯往嘴里塞。
我尴尬的看着他,也连忙把剩下的半块地瓜塞进了嘴里。
妈妈无语的看着我俩撇了撇嘴。
晚上都休息之后,翔躺在卧室里打电话,我从认识他以来,总觉得他有好多暧昧的朋友,当然都是男性,你无法想象他今天叫这个亲爱的,明天又叫那个哈尼的情形,真是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知道阿斌是怎么忍受他这些的。
想起今天的事,真想骂他一场,骂到他祖宗十八代,但是我又不想像泼妇一样,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我知道就算是去吵,去问,也肯定没有什么结论,事实摆在这里,无论他承认与否都无关紧要了,他的心思我清明的很。
妈妈来了之后我不能像之前那样找借口再出去,只能每天按时回家,与叶子的见面也越来越少,晚上经常收到叶子的微信,和我分享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这天晚上回卧室之后还是和叶子微信诉说着自己的生活,聊着聊着就很伤感了起来,叶子说:“现在每晚每晚的自己在家,好像又回到了奶奶没了之后自己独身一人的时候,只是那时候没有牵挂,现在有了牵挂却得不到”
我的心像是坠进了冰窟一样扎心的难受,我不顾一切的套上衣服就要出门,我只想现在就看到叶子,抱她在怀里,永远不分开。
换鞋的时候被翔拉住了,他质问我这么晚了去干什么,我对他冷笑一声说:“出去有事,你放心吧,早上你们起床之前我会回来的,不给你添麻烦”
挣脱了他的束缚逃出了家门。
回到家叶子已经睡了,像小猫一样卷曲在被子里,裹紧了自己,我不忍叫醒她,轻手轻脚的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冰凉的躯体碰到叶子滚烫的身体后刺激的我猛一激灵,叶子睁开眼看我,一把抱住了我的脖子,小声的呢喃:“木木,是你回来了吗?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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