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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时
她笑言说那颗虎牙难看,想去取了,我说如果取了就安到我的嘴里好了!
石头没有走的意思,跟她诉说着我年少念书的往事,说我在初一的那年冬季,同学们打雪仗,我在练字,有一同学不小心把雪扔进了我脖子里,我跑出去滚了一个比篮球还大的雪球把同学砸倒在地上,差点晕了过去,在寝室里拉帮结派,跟男生打球,抢不过男生就把球扔进女厕所……我不知道石头对我的事怎么记得这般牢固,她静静地听着,估计从第三者的嘴里听到我的过去感觉不一样,我也是晕,拼命打岔,不然我的美好形象被这鸟人给糟蹋了,她倒好笑眯眯的听着,不时插两句损我的话!
人们都说小孩子是天使的化身, 一直以来,我不怎么喜欢小孩子,特别是石头的女儿,每次碰到,那丫头太黑,总变戏法的让我出血,又好哭,现在总算长大了点,终于有了天使的影子,来闹着让石头过去带她睡觉,瞧!多好的娃,是我这些年放血养的!石头无奈,终于回到属于她们的窝了!
石头走后,我们熄了灯,盖着被子聊天,她平躺着,我侧着身子抓着她的手看着她,近在咫尺,却不敢靠得太近,曾经在梦里与她耳鬓厮磨,这一刻有机会了,却没有胆量,万一她是拒绝的,厌恶的,我岂不是要失去她,这样静静地躺在她身边也挺好的!……
她说:石头对你挺不错的,你去冲凉的时候,她把你的外套围巾都拿去烫了
我眨眨眼说:她对我本来就不错,我知道,怎么,你吃醋吗?
她说:吃什么醋吃呀!有人对你好,我替你高兴着呢!
我说:那是,本人男女通吃,可惜心里,放了一个人,无法割舍,试着喜欢别人的时候,总想着那张满是泪水的脸
她沉默了!黑暗中,闻到她轻轻的叹息声
我们都没有说话,我伸出手抚上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额头,她的鼻子……其实在车站接到她那一刻,我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她,只是不敢直视,怕泄露更多,十多年过去,她虽然没有少年时那般青春靓丽,在我眼中她依然那么漂亮,还是那一张脸,尽管有了些许皱纹,可眼睛那是那双眼睛,鼻子还那个鼻子,嘴巴还是那张嘴巴,那对虎牙也还在……
轻轻的拨弄着她的长发,似乎又回到了过去,我忍不住呼吸有点急促,周围都是她的气息,一如多年前,抓起她一撮头发放在鼻子上闻着,我问她:你怎么突然间想来我这里了?
她笑笑说:我想来看看你,顺便看看2018年的第一场雪……
切!骗我,她可不是有这么浪漫的人,既然她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她好好的,其它都不重要,我在乎的是,我喜欢她,一如当年的她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曾经的悲与乐,一历历重放,我们共同回忆着曾经的往事,十多年过去,仿佛就在昨日,我打开自己曾在网站写的文字给她看,看着看着,她哭了,我们一点一点的回忆过去,许多事我自己都忘了,她却记得那么清晰,,她的泪水再次烫伤了我的神经,我轻轻的吻干她的泪,她的额头,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朵,还有她那柔软微凉的唇,这在梦里曾做过千遍万遍,这一刻,显得愈发不真实。我边吻着她,边轻呼她的小名,这是在做梦吗,这一次她没有纠结,没有回避,轻轻的回应着,双手插入我的发丛中,我说你掐我一下,我感觉这又是个梦!紧接着她的手在我腰上用力掐了一下:猪,痛不?
我闷哼了一下,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管他是梦还是幻,让我沉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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