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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不敢看她的脸，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人生第一次的性体验，就是吻女孩的脸，摸她的乳房，下体运动并没有做，因为我没有“工具”，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有一种矛盾的心理，觉得自己“欺负”了她。
匆匆吃了早饭，我们俩都上班了。一早上，我跑到楼上五、六次，看她生气了没有，会不会伤心。反正她不高兴，我心里就会沉甸甸的，会影响到一天的情绪。还好，她象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中午，我加了很多菜，心里还在想着她会不会来，会不会给我脸色看。还好，她下来吃了，只是话不多，我心里稍稍宽松了些。
下午，她还要加班，到点的时候，我把饭热好，等她来吃。吃完后，我轻声问了她：“还回去吗？”，她没吭声。我说：“太晚了，还是在我这住吧！”。她还是没吭声。女人沉默真是金。我是心急火燎，她象个没事人一样。
吃完晚饭，我陪着她一块把活干完。下班的时候，走在四楼的拐角出，我拉住她的手，怯怯地说：“留下吧！”，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和我一起到了宿舍。
有了第一次后，和她睡在一起，那种情欲总是往外喷射，我控制不了自己，吻她、摸她，抱着她。她并不主动，也没拒绝。就这样过了几个月。
96年的8月，她回了趟家，我也跟着去了。她家在成都附近的金堂县。但却是离成都最远的一个镇。颠簸了4/5个小时，才到了她们那个镇上，她家在农村。
那天，到镇上都快中午了，她买了几斤猪肉，我还在纳闷：怎么买猪肉？后来到她们家里才发现，她父母可能很长时间没有吃过猪肉了。女儿回家送给父母的“礼物”竟然是猪肉，这叫人真难以想象！
走进她家破旧的两间房屋，没什么“客厅”，堆了很多杂物，里间的那个是两张床拼凑起来的，还不是横着拼凑的，是一条直线拼凑的，中间隔了一个纱帘布，有靠背挡着。晚上，我才知道，她父母不是睡在一起的，是一个人睡一张床。但是白天，根本看不出她父母感情不好的迹象。后来，我才知道，农村女性有很多没有采取避孕措施（没有上环），才隔床睡的。
小时候，去过外婆农村家，有一点点农村的印象。现在，给我的感觉是：四川农村怎么那么穷，怎么那么落后呢！这种情景，应该说是第一次见到。
晚上，睡在虹的邻居家，黑黝黝的棉絮，看到都让人头皮发麻。在我们那个小镇，这样的棉絮早都甩到垃圾堆里了。一晚上盖着那棉絮，我都感觉喘不过气来。
还有，那个厕所，就在猪圈旁，那个蛆在粪堆里一拱一拱的，看着都想让人呕吐，简直没办法蹲。闭着眼睛、捂着鼻子，撅着屁股，用极快的速度解完小便，提起裤子就往外跑。解大便，只好趁天黑，到她们家地里“浇粪”去了。农村的厕所，我是蹲不下去了：又臭又脏。
有时我在想，那么穷的家庭，却生出了一个天仙似的美女，和这些破房子太不协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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