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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们那个小镇之后,高中的三年,我暗恋了3个女生,分别是同一个年级三个班的女生:苦涩而又甜蜜。
大专的两年,应该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汉语言文学这个专业,也决定了多数是女生。毕业之后,在我们的那个小镇,我当了一年多的代课老师,教小学,但这个职业,我并不是很喜欢。
1994年,我父亲借了1万块钱,在成都郊县买了商品房。因为我母亲非常喜欢成都。
我没有打算去成都,因为不管是天气,还是饮食习惯以及四川人的性格,我都不是很喜欢。我的性格和北方人比较相似,一直保留到现在。
房子买到了成都,子女不去,那是不行的。所以,我二姐先我一步去了成都,而我,还很犹豫。
1995年的暑假,我母亲骗我只是到成都玩一圈就回来。我呢,没听话,先去了上学的A市,找我的同学去了,顺便看看那里能不能找到工作。去了一星期后无果,只能去成都看一下。那年,我22岁。
去成都,是做的硬座,晃晃悠悠的,我并没有象一般人那样坐在座位上睡,而是在座位底下铺了几张报纸,睡了两天三夜。
到成都的时候,正好是最热的下午。出站之后,我姐接的我。坐在公交车上,那天气热得人直流汗。“这鬼天气,我永远不喜欢”。
先去的幺外公家。7年前的小姑娘,变成了大姑娘。那时的我,扎了一个“小纠纠”,还不是很男性化,从外表看,还是很有女人味的。
幺外公的家一点没变,只是水泥地上的红漆都已经磨的参差不齐了。大姨的女儿已经7岁,大舅舅已经结婚,小舅舅还在谈恋爱。
电视已经换成了大彩电,餐桌上增加了夫妻肺片、油炸花生米。阳台外的路两边也开始摆起了夜市。
在幺外公家待了一星期,去了春熙路、天府广场,还有沙河两边卖菜的菜市场。之后,回到郊县,属于我们自己真正的家。
在成都,在家里,玩了大半个月,已经到了8月29号,再不回去,学校要开学了。但是那天,幺外公的一句话,让我永远地留在了成都。
他们在厂里的一个分厂给我找了一份工作,当然,是分厂私自开的“私营企业”。因为那时候国营企业还是个“香馍馍”。
这个分厂有一座办公楼,五层。最低楼三层属于总厂,四楼一半是办公,一半是“私营企业”,五楼是租给一家电器公司的。
我的工作比较简单,旁边还有宿舍和带有热水器的厕所,还有个黑白电视看。而五楼,大部分的房间全部打通,做车间用,还有一间小库房、一间办公室。里面的工人大部分是从农村来的女孩,大约有30多个人,还有5个男孩。女孩的年龄大多数都在18到22岁之间。
在这座五层楼的后面,有一个小门,按时开、关,是专门为五楼的电器公司打通的,通往成都二环路。
每天,一到下午5点左右,这群女孩就叽叽喳喳地下楼了,那时也几乎是我们公司下班的时间。对于这些女孩,最初,我并不在意,也无意和她们交往。在上班两个月之后,有一天,一个女孩不小心撞到了楼角的拐角处,一抬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的面容,是那么美!不知道为什么,我扶住了她,她“谢谢”的笑容那么美,我的心里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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