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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市在下了两场开水后,终于正经的下了一场雨。一刷朋友圈,整座城市都沉寂在一片欢呼里,妥妥的久旱逢甘露。
晚饭后,给小温水打了个长途(貌似,我连内衣是什么颜色都不介意告诉她,所以一有情况就本能的想到她了),她说她刚练完车车。本想着只占用她三五分钟的,结果说着说着就忘记时间了,说到了两位故人(姑且叫故人吧,谁让我这么脸厚呢),然后扯到了贾平凹的《废都》和钱钟书的《人鬼兽》,继而说起了台湾的闽南语和繁体字,最后说到了我身边的同事。是的,近一个小时就这么溜走了,看看天色,该去给同事浇花了。
(此处,容我废话一下,为何浇花。)
小Z是和我一批进我们单位的同事,由于我们都偏爱顾城,故私交甚笃。今年夏天,其大婚时候,让我去当伴娘or账房,我遂成了账房。话说,在面对一群操着满口不分平翘舌、不分前后鼻音的大爷大妈时,作为一个有轻微强迫症的人,内心是崩溃的。几个回合下来,后背发热、细汗乍生,好像长这么大都没这么“囧“过。我敢说,这准是拿出了遇见真爱的勇气,否者我早溜之大吉了。好吧,假装可美其名曰,“友有急,当举身赴之”。
话说,几天前,弟说想吃饺子。于是乎,我们俩就兴高采烈的去了菜市场,但一回到家就发现“只买了馅,没买饺子皮”。想着40度的天气,心一横、准备煮馅吃!而小Z同学打来电话,说要来蹭饭。貌似我弟也甚是喜欢她,遂飞也似的饺子皮去了。
搬家后,这是小Z第一次来我家。午饭后,一起拾掇完杯盘,就歪在沙发上天南海北的扯开了,童年、求学、工作、梦想、爱情,云云。亦不知何时睡去的,醒来天色已暗。小Z想让我随她去云南小住半月,还说我整日禁足般的呆家里,是对青春和大好山河的亵渎。我任她一阵狂轰滥炸后,幽幽的说“我在等一个人,不能离开这座城市”。于是乎,小Z同学毫不客气的将其钥匙放在我手上,一脸轻描淡写地飙着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晚饭后,步行半小时,我窗前的花儿,很想念你。记住,是步行啊”!好吧,我承认,对于这种臭不要脸的表达方式,鄙人甚是受用。
是夜,绾了青丝,白鞋白袜白衬衫,又是那如假包换的少年模样。自大厅出来时候,一个纵身跃起,枝头的叶子是摸到了,而未可知的末屑亦华丽丽的落进了我的眼里。在捂着一只眼,深一脚浅一脚的行了一阵子后,弟心语轻重的建议我回家,洗眼睛。一阵折腾,总算是躲过一劫,遂再次出发。
今夜,我又来到你的窗前。
是你临走前的嘱托,更是我轮回了几世的等待。
你说,花儿是娉婷的女子,得用心的护爱。
缓缓浇灌、拭去尘埃,在熄灭灯火的夜色里站成花的姿态。
弟说,有风呢。
嗯,是徐徐的柔,摇曳着修长的倩影,画在如墨的玻璃上,一如你笔底的清瘦。
渐圆的月儿、模糊了轮廓的青山,载着汽笛的默默的长江水……
或许,你知道“月光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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