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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的女人用肘给我按着摩,按得我舒爽极致。我一扭脸,便望见别人都称作的嫂子。她抱着手,立在门口,一脸微笑。
第一次见到这个嫂子,因为她长得太象女情人,我心鎱意马,故,与她战了几个回合之后,我便成了她的手下败将。只得逃走。
我又望了望她。有个人闹了起来,嫂子来了,开一桌。我扭转了身体,成了嫂子的上家。
似乎胃好了,我又动了女色之心。美美的一觉醒来,便渴望着身边躺着一个女人。
这段时间,逢麻多赢。我想,我今日何不输点钱给这个嫂子。也不枉她长得象女情人。
我盯着嫂子的手,她的手纤长,尖细,却没女情人的白。她与女情人的指甲不一样,她的指尖是半断的瓜子,女情人的是月牙儿的形状。可她们的脸型是一样的,头发的讲究是一样的。
当我将目光盯在她的手上,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我的心居然是专注麻将的。我坐上去,就自摸,下来,再上去,又自摸。
嫂子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我想,我今日输钱的愿望是要落空了。我索性坐在她身旁,看她怎么输钱的。顺便与她调戏调戏。
她的手上有三个二饼,一个三饼,二个四饼,一个五饼。还有一个九万,一个八万,一个六万,一个四万。
她的心思似乎也是有点乱的,她拿着一个三饼,反脸笑望我,我不知道要出哪个牌?你看我出哪个好?
很明显,她是要打三饼出去的。我却不明白,她打了这个字出去以后,不是等于要进二个字才成牌,为何她不打万字出去呢?要进二个七万吗?她手上又没有鬼。
我懂规短,看牌从不作声的。便对她笑了起来,你这么聪明,知道打的。她笑着又望了望我,我好笨的,不怎么会打的,你说打哪个?我笑了起来,你自己再看看,哪个字最没用处就打哪个。
她的头发油光发亮,一丝不苟,不至于出的尽是糊涂牌吧。
她笑了一下,扔出去一个三饼。我笑了起来,不三不四,扔三饼不如扔四饼,你象仙女在散花呢?
她可能听 到我说仙女。倒是开心死了,没心没肝地笑了起来。小小的嘴巴抿了几抿,说,仙女,你说我是仙女吗?
我眯缝着眼睛说,是的,只有仙女才能打出你这样的牌!
她收住了笑,一本正经起来,看她的牌,摸 的是一个九万,又甩出一个四万。
人家自摸了。我坐上去。她望了望 我,突然站了起来,说,不玩了,我玩不过你的。我不跟你玩了。
我一阵冷笑,上次我因为你,不得不逃跑,这次你要因为我,也要逃跑吗?
第一次见你,我不是心太乱,哪里会逃之夭夭?这次我学聪 明了,我不看你的表情,就看你的手,看我的心又如何乱去?
她走的时候很有些生气,似乎我赢了她的钱。走了几步,却又对我回头一笑。想必是我说她是仙女吧!
说真的,我想追上去,从后面去抱抱她,将她输的钱全数退还她。她的身材也象极了女情人,高挑,不胖不瘦,笔直。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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