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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我说过不会打耳洞。因为会少掉一颗肉,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也因为她不喜欢吧。
然后在我失去很多肉和骨头的时候,我在异地给自己钉了一个耳洞。在左边。我告诉自己左边代表男人,刚强且勇敢。在随后的很多个夜晚,我没有再失眠,没有再因为曾经的天荒地老而耿耿于怀。变得不再委屈就哭,高兴就笑。很多人说我冷漠。我只是觉得那些伤痕在阴雨天会隐隐作痛。
我看书,写字,上网。偶然知道了这个拉拉网站,我在这里请求添加过很多人,也删掉很多的人,我把这个当成了习惯。反复了这几年。现在我甚至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需要什么了。
我会自己做饭,我会自己整理床铺,我会自己洗袜子。我还会隐忍。可是,我缺少一个让我惦念,给我安全感的人。
我现在的生活周转在滴管和药丸之间,我可以很专心的做一件事,比如写字,比如对药。我的圈子固定在那个几十平米,几十号人的屋子里,每天听着孩子的哭闹声,偶尔会有大人呵斥。
回到家,我用肥皂把自己的手刷两遍,参照正规的手术洗手顺序一次一次。晚上洗澡,也要洗两遍,先洗香皂,再洗沐浴露。我觉得自己有洁癖,可是我爱这个样子的自己。
我一直一直渴望会遇见一个人。我们称对方是爱人。爱人,这个词在我心里很好很好。能够用我余下所有的生命做长度。
如果你喜欢这个有故事的女子,请关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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