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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发店里,她面对镜子着。我坐在后面的沙发上。
镜子里的她有些惊为天人,长条形的瓜子脸,新月眉,鼻子扁得立体,如几何图案。
美发师用梳子丈量着她的头发,留多长?她反脸朝我妩媚一笑,跟后面这个姐姐的头发一样的长度。正好齐肩。
美发师瞠视我一眼,你们是亲姐妹?眉目好象!
她笑道,是呀!
一小时后,她的头发宛若日本唯美动漫片的女生造型,整齐的刘海,周边如悬崖边一根根无叶的蔓腾,厚重而柔顺。
一步出理发店,她滔滔不绝起来,你一定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梁善美,江西的,你老表。别人都叫你阿林,你全名是?
杨林。
她笑道,一点都不象女性的名字,你爸妈希望你是男孩吧?
是,我上面三个姐姐。可惜我不是男的。
走到一棵干层红树下,善美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说,我老是觉得我衣领上有头发,在往里面掉,碎痒碎痒的,你帮我吹吹。
善美未等我应答,整个人陷落在树下的长凳上。
自从与前任分手后,我己经整整200天没有接触过任何女性的肌肤。如果没有这一次的吹头发,我绝不会爰上善美的肌肤,往后更不会沉迷其间。
善美的衣领有一层白色蕾丝花边,上面确实有米长的碎头发。为了帮她吹干净,我只得将其衣领提起来住外翻。
一翻开衣领,我窥见善美的背雪白发亮,象一张白腊纸。我不由主地闭起眼睛,吁的一声往里面吹了进去。
同一刹那间,前任的背也轰然涌入脑海。前任的左背上有一朵手掌大的黄玫瑰。
前任说,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分手,我再也不会找其他女人,我会将这朵黄玫瑰洗掉。
我抓紧善美的肩,睁开眼睛,象一架吹风机,将善美衣领上的碎发一根一根吹落,似乎要将往事吹得一干二净一般。
善美突然笑得花枝乱颤起来,反手捉着我的手,姐姐,你别吹了,你越吹我越痒,开始还没这么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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